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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在赵于海的奋力一击中救下敖非之人,其实力比与赵于海相当,甚至远在赵于海之上。
试想想:苻文是帝王之子,邓裘、敖非等人都是八大柱国的家族接班人培养对象,这几个家伙组团南下,大秦皇室和几大家族又怎会不给他们带一些保命的手段呢?
果然是:家大业大才敢谈起挥金如雨,权势滔天才能提拔小官小吏。
……
一枪未中,赵于海勒马抬头,嘴角微微一啧。
但见一名眼似铜铃、须似铁帚、衣衫褴褛的老僧,虚立空中,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,那笑容,说不上温和,也谈不上冷漠。
在他身边,敖非御空而立,一缕日光映照,俩人好似天降的神仙师徒。
赵于海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,老将军一生走南闯北、身经百战,什么奇人异事没见过?又怎会被眼前景象所慑?
只见他挑枪直指那名老僧,嘴角流露一丝冷笑,“怎么?普度众生的佛门,也要出来凑凑热闹?”
那老僧双手合十,佛言佛语,“阿弥陀佛!身在佛门,心向红尘,现如今天下大乱,我佛慈悲渡苍生,老僧遂来此处。还请施主为生灵计,及早退兵,免开杀戮,两国从此交好,安享盛世太平。”
“此话简直放屁,臭不可闻!”赵于海怒不可遏,怒骂道,“老东西,你说的这是什么狗屁道理?甲子前,你秦军南下犯我国土,被我大汉骠骑北逐八百里以示惩戒,当年,我先帝与汝国主在色格河畔歃血为盟,划河而治天下。薄州和牧州在色格河北,自然是我大汉疆土,什么时候变成你秦国的土地了?呸!你这老东西,难道久在山中修行,忘了人间的沧海桑田了?”
“两辽之地,本就是秦国的疆土,这是不可争议的事实。”那名老僧也不给赵于海解释的机会,“佛门只渡有缘人,施主可不要不开窍!倘若施主执迷不悟,老僧不介意帮施主脱离苦海,早登极乐!”
赵于海哈哈狂笑,“上一个敢对我口出狂言的,已经被我剁了喂狗了!”
“大师,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!汉奴人人贱奴之行,个个无父无母之徒。”紧急避险后的敖非脸色有些难堪,继而咬牙切齿,他凌空挥舞弑神剑,号令道,“全军突击,杀!”
军令一下,大秦锐士们持盾握刀,从八方而来,直接横盾平推,投入战斗。
两鬓斑白的赵于海潇洒自若,英姿勃发,他凌空舞动了一个漂亮的枪花,“呵呵!今天来的哪怕是神仙,老子也要把他打跪下!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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